6-《情潮暗涌(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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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简宛宛等了很久,才看到祁泽墨回来,径直进了浴室。

    简宛宛还是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她都道歉了,还豁出小命喝了三杯红酒。她腹诽,祁泽墨作为一个男人,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简宛宛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会为一件事情生气很久,如果对方诚心诚意道歉,也很容易原谅一个人。在这类人眼里,世界上所有人都该这样,没有隔夜仇这种东西。

    要不要向他卖个萌撒个娇?简宛宛在心里盘算着,……中年老男人应该都吃这一套吧?以前她犯错,向爸爸撒娇耍赖,一下子就能糊弄过去。

    如果祁泽墨知道自己在简宛宛心目中,被划到跟爸爸同一类人的“老男人”里,肯定被气得吐血。

    简宛宛没有信心,她从来没有试图跟祁泽墨撒娇过,一直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何况,两人在床上的交流远远大于言语上的交流,他似乎只对自己的身子很满意。

    难道要……色.诱?这对她来说,难度系数有点高。

    简宛宛还没想好怎么办,祁泽墨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她狗腿地拿着毛巾,“我帮你擦头发吧。”祁泽墨没应她,在床边坐下,简宛宛跪坐在他后面,用毛巾擦拭着他头发上滴落的水珠。

    他的头发很短,很快就擦干了。

    简宛宛下了决心,从后面用胳膊圈住他,声音软软糯糯地说:“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这样我很害怕。”最后一句道出了心声,简宛宛的脸贴住他结实的后背。

    祁泽墨感到身后一阵温热柔软,转身将她抱住,面对面,眼睛直视她,“我那天晚上怎么跟你说的,离那个小子远一点。”这小女人非但没有听他的话,还跟着那小子去坐动车,天知道他在看到动车故障新闻的时候……有多担心。

    打了十几个电话没人接,到她家楼下,看到她和那小子卿卿我我,他简直是要被气死了。

    简宛宛在他的目光里无所遁形,又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气这个,解释道:“他只是我学长,帮我订了车票,我又不好意思拒绝……”

    “他喜欢你。”这句话酸溜溜的,真不像一贯强势的祁泽墨说出的。他们少男少女那么年轻,看起来如此般配。

    在简宛宛听来,他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罢了。想到了这一点,她说:“我早就拒绝过他了。”简宛宛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至少能在一段时间内,做好一件事情,离一年契约的结束还有两个月,她在这两个月里,肯定会守好自己的本分。

    祁泽墨强硬地说:“你以后不准见他。”

    他简直是得寸进尺无理取闹,在同一个学校,又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不在见面?简宛宛皱着眉头,“交朋友是我的人身自由,你不能什么都管我。”她觉得自己委曲求全了,对方还是这种回应,不免有些心灰,“而且,我要出去。”

    “自由?”祁泽墨笑了,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从你跟我的那天起,这一年,你就是我的,你就没权利谈、自、由。”

    “好,”简宛宛恼了,口不择言,忘了自己的目的是讨好他,而不是再惹他生气,争锋相对地回击:“既然你还记得,那我提醒一句,离结束,还有两个月零三天。”

    敢情她跟着自己,是那么的不情不愿,每天都在算结束的日子!

    “你真是好样的,算得忒清楚。”祁泽墨面上平静,但越平静,内心的火气就越大。

    简宛宛挣开他的手,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眼泪刷刷就下来了。

    祁泽墨手一动,她薄薄的衣服宣告报废,解开她内.衣的暗扣,毫不温柔,大力揉.搓着娇嫩的皮肤,“那你也尽点义务,毕竟我花了那么多钱换你这一年……”

    简宛宛咬着嘴唇,不抵抗,默默忍受着,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

    比第一次被贯.穿还要痛。

    无休止的折磨……

    接下来几天,两人陷入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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