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方才其他知青都在屋子里并没有注意到苏糖与贺祁森,只是从刘彩虹的三言两语中得知他们大晚上独居一室,但并不知道具体原因。不过现在被苏糖这么控诉,他们倒是智商都回来了,思想也都发生了变化。 透过月光,包括贺景沉在的其他知青也都注意到苏糖与贺祁森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也不忍想要数落刘彩虹确实有点敏感。 刘彩虹跌倒了那么多次,眼看大家的画风,又怎么能就此作罢呢?就算是两个人整整齐齐的,只要是李云山不出现,她就可以一口咬定是苏糖在说谎,于是红着脖子,索性与苏糖撕破脸:“苏糖。你自己做出这样不堪的行为,有什么好委屈的?说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就算我想说你是清白的,但是你说是云山请你与贺队来喝咖啡,但云山本人都不在房间,你又该怎么解释?” 苏糖闻言确实面上有过短暂的松动,毕竟当她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确实没有见到过李云山。 贺祁森虽然知道苏糖方才那番话是在演戏,但是他就是不忍看到苏糖难过,不过系统告诉他不能操之过急,所以贺祁森也只能尽可能地表现出符合书中人物形象:“刘同志的意思是我与小苏同志在说谎?” “我可没这么说,大家都长着眼睛呢,确实是你们两个从云山的房间走出来的!”刘彩虹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当场把苏糖与贺祁森作风问题的帽子坐实。 “哦?你怎么确定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呢?”贺祁森越过苏糖,径直走向院子那用石头屋子堆起来的厕所:“云山兄弟难道你去厕所的时候,还同刘同志打了报告吗?” 李云山在厕所里? 贺景沉作为男同志,为了证明他的堂兄与苏糖确实是清白的,一边说着自己要进去看看,一边走进了厕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