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千万不要去和一个心术不正的心理医生过多交谈。 白羽笙正准备起身离开,佟文渊主动说了一句话:“沈宴之最近应该是不太好过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佟文渊那双清透俊秀的眼眸里展现着绝无仅有的狂妄,:“如果你现在跪在我的面前,我可能会饶恕他,或许也会让他好受一些。” “你休想。”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当初你们俩合伙枪杀我的父亲的时候,不是相当默契的嘛?” 佟文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如剑器一般贯穿白羽笙的心脏。 白羽笙身子突然顿住了下,木讷惊恐之余,缓缓的回头看向了他,那一刻,他的眼中有仇恨,有不甘,又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可怕。 她问:“你是傅东易的儿子,你是云帮的人?” “白羽笙,杀父之仇,我怎能轻易的放下呢?沈宴之必须死,而你永远都不会摆脱掉云帮,我会等着有一天你臣服在我的脚下。” “痴人说梦,你可真有一套。” “你的父母是黑色的,你也是黑色的,洗不清了的。”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佟文渊特别认真的对她说:“我说过了,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我就考虑放过沈宴之。嗯……如若不然,我也有办法让你心悦诚服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倍感期待。” 白羽笙强硬的态度不曾退缩。 她知道,自己的膝盖救不了沈宴之。佟文渊有没有这个实力尚且不知,但白羽笙不允许自己的软弱战胜理智。 “若是佟先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佟文渊又再一次的叫住了她:“我这里有一条项链,据说是当年你妈妈留下来的,我把这个交给你,也算是顺水人情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的,希望下一次的见面你对我不是这个态度。” 佟文渊真的很可怕,特别是他柔美似女人般的笑容,却独独蕴藏着一种渗人的阴狠,如何遮掩都是无济于事。 白羽笙抢过来项链后,直接转身离开。 手里握着的那条项链,白羽笙走出了茶楼后二话没说直接扔到了垃圾箱里。 心理医生的东西,不一定带着什么邪气,她才不要沾染。 而且,白羽笙也不认为这是妈妈留下来的东西。 白羽笙现在心真的很乱,佟文渊的逼迫真的让她束手无策。 现在情况已经在逐渐的明朗了,英国人伙同云帮合起伙来在制裁沈宴之。 白羽笙不知道沈宴之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更加的不知道自己能帮到他什么。 回到了沈府以后,白羽笙发现沈宴之回来了。 仅仅只是一夜不见而已,白羽笙竟觉得他比之前还要憔悴了些,连胡茬都长出来了。 白羽笙飞奔过去,冲入到他的怀中,久久不肯放手。她生怕这是转瞬即逝的幻觉,也时时刻刻害怕这将会是最后一次相见。 “老婆,你干什么去了?我听说你昨天回来的时候晕倒了?”沈宴之关切的问她,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爱怜的抚摸着。 见到沈宴之,她心中的委屈与心事恨不得和盘托出,:“我昨天就是有些头疼,再加上这几天休息不好,劳心伤神,所以才会晕倒。” “是不是头疼梦魇的毛病加重了?” “应该不是的。” “我带你去医院。” 沈宴之拉起她的手,就想把她往医院拽。 “而且我已经看了医生,医生诊断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能在家中这么看看你,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我想你陪陪我,哪怕一刻钟也好。” 白羽笙拉住了沈宴之的大手,她的意思更像是在乞求他能陪陪自己。 天底下,就只有这么一双手,这样一个人能让她感受到足足的安全感。 沈宴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到:“别怕,有我在。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宴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嗯?” “佟文渊是云帮的余孽,是傅东易的儿子。你能不能把他的底细调查清楚,然后自己小心着点儿,千万要小心佟文渊,我求你了!”白羽笙的口吻里带着惧怕,沈宴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让白羽笙对佟文渊产生了如此畏惧的心理? “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白羽笙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沈宴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