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女子根本不听符锐解释持剑刺去,符锐顺势躲开,既然她紧追不舍,自己又无处可躲,这又是单条路,她守着那边,本少爷往另一边逃跑没有错吧。 符锐随即往女声方向散去,经过一处拐角,一道瀑布突现,瀑布之下的女弟子们刚穿好衣服,见有男弟子出现,护住胸口尖叫。 这一扰动之下,十余飞剑向符锐袭来,剑剑直击要害,符锐尽数躲过,不过全身留下数处擦伤,衣物割开道道口。 “各位师姐,还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闭嘴,你个登徒浪子,今日休想活着走下女子峰。” 符锐空中翻转,一道飞剑从裆部擦过,好巧不巧的割开了符锐的腰带。 …… 西城某处。 荀靖、梁栽与徐福三人采访完一个穷苦人家后,面色不喜的离开。 徐福伸了懒腰,长叹一声:“符头交代的事儿总算办完了,走去听曲儿去。” 荀靖立在门外望着院中那个佝偻进屋的老迈背影,眼中顿生泪花。 “荀头,既然生在北鸣,又在监狱入职就应该想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少符头为贵喜他们安排了后事儿。”梁栽安慰道。 荀靖抬头望着天空道:“广源,胖子,我有时在想,为何兽蛮要袭城?” 徐福:“兽蛮吃人,就像是我们要靠捕猎为生一样。” “真的是为了吃人吗?兽蛮每隔数年袭城一次,只见它们杀人,有谁见过它们吃人的?若真是为了吃人,那它们未袭城这些年,岂不是早就饿死了。” 荀靖的话异常悲凉,出生于西城的他从小到大见多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双亲早就不再,本该无情的他却在治安司遇上了一群有血有肉的人,这也让他对未来的生活多了一丝牵挂,多了一丝忧虑。 “或许兽潮来袭并非偶然,弄不清这其中秘密,北鸣将永无安宁,生生世世都要被困在这个苦寒之地。” 梁栽:“荀头,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荀靖龇牙一笑:“我能知道什么?只是我隐隐感觉咱们的符头好像能解决此事。” “符头?你要说他能睡便整个北鸣的花魁娘子我倒是信。” “胖子,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梁栽与徐福会心一笑,荀靖淡淡道了一句:“我荀靖是个粗人,大懂文人那些诗词歌赋的好,不过我却看到了那些书生眼中的光,他们对符头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遇到他之前,你们也不会相信一个武夫竟能出口成章,还得了个小诗仙的名气。”荀靖提及符锐之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意。 徐福:“荀头,你还别说,符头作的那首,那首……” 梁栽:“?将进酒?。” 徐福:“对对对,?将进酒?可真是妙哉!” “你又懂了?” “那是自然。” 两人走在前,荀靖走在后,他抬头望了眼北方,在徐福的催促声中加快脚步往城东走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