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生日要到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有点可怜。 郁谨开始良心不安。 他最吃软不吃硬了。偏偏丁鹤最擅长的就是装无辜。 哪怕知道对方不仅不可怜,甚至可能在背后偷笑,他还是会心软。 他掀起面具,在丁鹤手臂上啃了一口,象征性地吮了一点鲜血。 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利齿刺破皮肤,带来持续性的疼痛感和血液流失后手臂轻微的麻木感。 但心理上的满足感却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愈加增强。 就算是食物,也是唯一的。“唯一”这样一个形容词,胜过了无数象征着荣耀的名词。 更何况他不是食物。 “你要是再救他们,就拿你自己来抵账。” 郁谨说这话,本来是想威慑丁鹤别再掺和他追人,丁鹤听了却眉开眼笑,一副巴不得把自己奉献出去的样子。 “我说的不是这种方式。” “别的方式,是什么方式?我很乐意尝试。”丁鹤帮他把嘴角残留的血迹抹掉,压低声音问,“你就算真想杀了我,我也不介意。” 郁谨一巴掌捂住他的嘴:“少发疯。” 丁鹤笑得眼睛弯成一对月牙:“好。” 他老婆当然舍不得杀他。 郁谨仿佛看到他身后一条尾巴得意地左摇右摆。 “好了。我……” 外面传来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 “先躲一下。” 丁鹤变回往常神态,揭下他的面具,趁着他陷入一分钟暂停行动状态,把他双腿曲起,塞进储物箱内,盖好盖子。 郁谨一动不动地侧躺在箱子里。 为什么,他要躲。 他才是来抓人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