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离开汉斯诊所。 彭与鸥站在马路边上,点燃一支香烟。 抽了一口。 沿着街道走了一段距离。 就看到一个黄包车夫拉着黄包车凑过来。 “先生,坐车咩?” 彭与鸥点点头,上了黄包车。 “先生,去哪里?”黄包车夫问道。 “亚尔培路。”彭与鸥说道。 “晓得了,您坐稳了。”黄包车夫拉着车子小跑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先生,我观察过了,没有人跟踪。” 彭与鸥‘嗯’了一声,低声问,“有消息没?” “那边依然没有消息,火车站、码头都有同志盯着呢。”黄包车夫说道。 彭与鸥点点头,表情凝重。 按照预定计划,护送苗先生来沪上的杭城地下党同志们应该在今天傍晚抵达沪上。 现在,人还没有到,他担心途中出了岔子。 尽管国红双方和谈,国府暂时停止对西北红党用兵,但是,国府反动派对南方红色武装的围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凶狠、猖狂。 夜风习习,彭与鸥的偏头痛最近又犯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脑中在思索事情。 黄包车绕进了一个巷子,停在了奋发书店的侧门。 黄包车夫拉着空车在一个僻静处休息,同时兼做警戒。 …… 彭与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上前敲门。 两长三短。 “谁?”院子里有轻轻的脚步声,有人走到门后问。 “涂老六,南市的。” 侧门轻轻打开,周虹苏看到彭与鸥,松了口气。 彭与鸥直接进入。 周虹苏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缩回头去,迅速关上侧门。 “怎么来晚了半小时?我一直担心别出了什么事。”进了屋内,周虹苏关切询问。 “有事情耽搁了。”彭与鸥扫了一眼,看到窗户都被被子、毯子遮挡,没有开灯,只是点了一盏油灯。 “说说计划安排。”彭与鸥找了个凳子坐下,“时间比较晚了,我不能多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