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得此话六叔婆这才慌了,立马爬起哭诉道:“乡亲们,今早的事你们是知晓的我老婆子在这山寨中活了快六十年,几代人都是知晓我老婆子的,我老婆子在山寨中虽话语多了些,可绝不是你等口中那类人,今日这般诋毁,我老婆子受不起” 寨老当中你又有人道:“你儿子说我等收了峒寨的水钱不分与大家,那我且问你,前些日子你家运粮进城中的骡马是不是我村寨白白给你的?这骡马是天上下来的?我等敬重你家在寨中时日长,故先分给了你家新买来的骡马,如今你与你儿竟还说我寨中的不是……” 六叔婆自知理亏,便不再言语,她习惯用这般的沉默来应对这样窘境。方才闹事的年轻人喃喃道:“寨老们,我与内子都知错了,这人多之地,水洒了一些也是常理,今日之事……峒寨的兄弟们抱歉了。” 峒人小伙们自然不将这般事情放在心上,回了礼后,便又排起队打水来。 马蹄声从远处响起,打水的人们望向街的一边,果然有五匹马前来,那五人正是蒲沐、段干诡风、白杨、李德飞、郭玉有这般奇案需大内统领来了结时,都是四人出宫,而这回却是五人前来,想来朝廷觉得事态严重,需再加派一名干将,否则怎会如此? 众人见到马匹一点点接近集市,便让开了道,他们不知在这黔东南的乡下怎会来了这一帮人他们不像黔东南一带的人,因为这里的马种较矮,而他们胯下的马都高骏,看着这些马匹,寨老们便猜测这些是黔东南以外的人,有寨老看到这些人的靴子不同常人,便望着这帮人上山的身影一声长叹。 人群依次打了水后便散了,水井旁只剩下方才那批寨老还在,身旁的一个壮汉上前问那叹气了的寨老道:“三爷方才为何叹气,难道是那帮骑马的人来者不善?” “你小娃娃家不知道的不要瞎揣测。”三爷道。 那壮汉应了声后便退回了后方,其余的寨老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马蹄蔓延的方向了一会儿,便转头回了家。三爷摇了摇头,随即也离开了水井旁。 只说这五匹马已到峒寨的山下,段干诡风下马,望着山下的一块大石,那大石立在路旁着朱砂写道:绿萝寨。 “绿萝寨?夏明所说的峒寨就是此处?”郭玉疑惑道。 蒲沐望着那石碑思索了一会儿,道:“绿萝……黑水……想来就是这了。” 白杨道:“方才我们这山下的村寨中见到几个峒人,好似是来那村寨打水的,这个时候想来山路中应该有许多人上下才是,怎会路上一个人都未有遇到?” 蒲沐问道:“白兄有何想法,不妨细说。” 白杨道:“夏明与晏景的信中所言的峒寨确实在这山上,可这山寨之名在书信中从未提及,信中只说了大体的方位,我等到了这半山中就见到了这绿萝寨。蒲兄怎会如此断定这绿萝寨就是我等要去的峒寨?” 蒲沐道:“这绿萝寨无论是不是信中所说的峒寨我等也需进去一探究竟。” 李德飞道:“‘绿萝藏秘蜥,鸿蒙藏真手’,蒲兄之意是认为此寨与天道有关?” 段干诡风从后腰上取出鹿皮手套,轻手抚着那石碑上的朱砂字,嘴角上扬笑道:“欲盖弥彰……这绿萝寨想来并非那峒寨,这石头是从别处搬来的,这朱砂字也是刚写不久的,不过被人故意作旧。这里定有些名堂,诸位兄弟是否要进去一探?” “看来天道人已布好阵与我等,就等我大内进去了。”郭玉道。 白杨道:“敌在暗,我在明,若这般贸然进去于我等不利啊。且明眼人都知晓这乃敌人所布圈套,岂有敌人挖好陷阱我等直接往里面跳的道理?” 段干诡风道:“白兄说得有理,这石碑不明不白放在此处,又刚放于此不久,我等不知这石碑后藏有何乾坤,怎可直接进去查探?蒲兄一向心思缜密,行事精明,怎会有这般想法?” 蒲沐道:“绿萝寨身处此山的西北方,而夏明所在的峒寨也在山的西北方,我等一路沿着主路上山,这峒寨世居于这山上,难道下山的峒人们从来不走这条大路,只走小路?” 白杨疑惑答道:“难不成山中还有其他路段,或是有两个山寨靠得近?” 蒲沐道:“这……绿萝寨不知是否真的在此山上,且两个山寨若是邻寨,夏明为何从未提到过在峒寨旁还有另一个村寨?且段干兄方才已说了,石头是挪来的,朱砂字是故意作旧的,想来根本没有绿萝寨,只是敌人故布的迷雾,且大路确实于此,我等一路驱马走来,路上也有骡马的蹄印,想来这路是有人常走的,只是这石头不知是何时搬 来的。” 郭玉下马到了石头旁,望着石头旁被碾起的土,蹲下身来仔细望着那些土屑,皱起眉头,似乎也未看出什么。蒲沐立刻翻身下马,道:“我等先将马匹栓在此处,我等中三人进这绿萝寨,留下二人在此等候。诸兄有何想法?” 李德飞道:“那我进寨,有人同往吗?” 段干诡风道:“我也进寨,还有谁同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