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年前?那你可知他何时回的家?”马巡抚道。 “这个小民不知,只知那楼房昨夜点了油灯,我想恐是他回来了。可今日便闻得他的死讯,可这……这些都与小民无关啊。”陶孝道。 巡抚道:“你们可认识这个画师?” 陶孝道:“小民与其隔窗见过几面,都是以前晾衣时见到的。” 马巡抚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捻须想了想方才两人的话语,道:“来人,把尸体抬上来” 方才被挪到一旁盖上的尸体又被抬上了公堂,白布一掀开后,武佳吓得尖叫起来,陶孝自然也被吓了一跳,只是未出如此大的声响。 “仔细认认,可否是此人?”马巡抚问道。 陶孝与武佳忍着惧怕凑近看着那句尸体,那煞白的脸上还扎着银针,眼角上还有些血痕,胸膛上有划开的刀痕,周围的血迹虽被擦拭过可还还是显得有些印记。 陶孝打着抖,武佳也是如此,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些诧异,陶孝道:“大人,小民……不认识此人……那画师并不是他……” 马巡抚有些诧异,道:“不是他?” 龙翔天等人此刻都在一旁站立着,看着马巡抚的审案,也看着两人的反应。 陈仁海道:“两位高人还要装多久?” 此时马巡抚自然不声了,他虽熟断案之道,可对于此案自己有些应付不了,光是看陈仁海等人所谈论之事,他都难以理解,可正常的探案之法,于他而言不算难事。眼下如此多的大内高手在此,他们声了,自己就该退出了。 陶孝望着陈仁海等人的眼睛,吓了一跳,道:“大人……小人不敢撒谎啊……” “你们二人说得不错,也未有什么破绽,可有的事情想来你等还有所不知。”陈仁海道。“尔等所言是那画师出走了许久,可这小巷当中根本未有其他地方予你等晾晒衣物,你等将晾衣绳断了,去何处晾晒衣物?”陈仁海问道。 “小巷当中许多住户都是如此,楼上住户大都对楼挂晾衣绳,小巷一层也有挂晒。民妇家是二层小房,在一层上就有晾衣之处。”武佳道。 陈仁海道:“你这个‘民妇’确实才思敏捷,可方才吓得惊叫,确实有些偏颇,你的丈夫在你之前看到的尸体,可为何他在你之后才做出惊恐之状?你二人眼神对看之后,你丈夫才继续颤抖起来,不知为何?是惧怕马巡抚?还是故作惊慌呢?” 陶孝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确实不知此人啊” “行了,别在此装糊涂了。”龙翔天也道。 武佳此刻已经语无伦次,慌乱道:“诸位大人,我等真的未有说谎,未有说谎……”说罢,便又战战巍巍地磕起头来。 “方才进门之时,二位的被人押着走进来,步伐却如此轻盈,为何如此?二位练过轻功?”龙翔天问道。 陶孝也立马颤抖着磕着头,道:“这……这小民……怎会知晓,小民平时走路便是如此……大人明查啊” 武佳也如此道:“大人明查,民妇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啊”武佳的言语中此刻已有了哭腔,随即眼泪便又从眼角流出。 任贤道:“方才在马巡抚审案时,我已暗中派我等大内侍卫到你等房中取证,少时便有物证来此。” 马巡抚道:“你二人先别哭诉,几位大人皆为大内要员,主事我甘凉府近来案件。诸位大人定会秉公执法,若尔等未有涉案,大人们定不会冤枉尔等,本官也会为尔等做主。尔等此时静等便是” 说罢,两人才止住了声响。少时有侍卫到了公堂之上,将一个包袱交予了任贤。任贤打开了包袱,道:“这几样东西,尔等作何解释?” 只见那包袱上有一柄沙溪帮的刀具,还有几支画笔,与那几张图画的底板。 “这……这小民……小民未有这些东西啊”陶孝喊道。 马巡抚一拍惊堂木,道:“证据确凿,尔等还敢抵赖,将此二人先打入大牢当中” 说罢,衙役将这对夫妇押下,伴随着哭闹喊叫之声,两人的声音愈地远了。 审案过了许久,此时日头已偏西,城中主街上又起了几丝凉风,阴云慢慢从远处飘来,缓缓吞并了黄昏的颜色。这里少雨,到了暮春快步入夏日之时这里才快要迎来第一场雨,这里的夏日本来少雨,只有在春夏交替与仲夏之时才会来雨水,雨水这个时节与此地而言,并不是太过妥当。 第(2/3)页